“……这都什么事儿啊。”
真是……有够离谱的。
肖雨翎回头看了一眼，借着墨镜后的战术镜片确认没有尾随人员后，稍稍放下心来。
肖雨翎上下看了一眼自己，发觉自己身上的好装备一多半都是从教廷手里淘来的。
噢，对，还有那个防毒面罩……
这样一看似乎是用不上了。
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……呢。
收起思绪，少年暗道一声可惜。
不过，转念一想，也觉得倒没什么所谓。
既然自己现在已经决定不走陆路，也就不用为了这个面罩的事情操心了——要知道，他可是事先不死心，专门研究了这个事情……
“现在才想起来？晚了，下次见了面你肯求饶我会给你的。我提醒你，它的滤芯黑市上可买不到，这可是定制的。”
穿着黑色水手服的女孩曾说过的话，这时候在脑海内响起。
——好像，确实是这样……
肖雨翎无话可说了。
是不是现在他还得庆幸，庆幸自己没有选择走陆路呢？
心情复杂的少年暗自想，女人真难对付。
……
……
防毒面罩的事情，在当前决定走海路接着南下之后可以暂时不管了。
需要提一嘴的是，这时候的他没有带那台原本坏掉了的战术终端。
相反，眼镜蓝牙所连接的，只是身上某一部从先前南特堡乡间别墅那里顺来的手机——教廷的旗下的子公司研发出来的牌子，挺耐用的。
这属于是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了。
为了尽可能地弥补奥列翁的离线造成的信息不对称，在早几天肖雨翎只身一人勇闯南特堡那只教廷小队的老巢之后，大丰收的他特地多留了个心眼，从一名死去了的队员身上找到了一部看上去还很新的个人设备。
两相适配之下，少年把现在手机里的数据库接入了眼镜当中，以此能够在没有奥列翁帮助的情况下，准确地识别教廷的武装人员。
当然，这样只能应付一时之需，接下来他还会遇到更多的困难，如果在这里及时修好了原本的那台终端，那么未来的情况也许会好很多。
这样想着，肖雨翎迈开步子，朝几个街区开外的目的地走去。
希望，今天不要太倒霉吧……
少年叹了口气，默默祈祷着先前皮尔斯·彼得伯格所推荐的那家店铺是真的。
……
……
应该要说的是，身为大隐隐于市的狠人与隐藏大佬，皮尔斯·彼得伯格的推荐基本上都是比较好的。
至少，当时还没有遭受心理创伤的肖雨翎这么觉得。
不过，也许是因为距离过远，导致大佬的情报出现了误差……这天，当少年第一次造访手中纸条上写着的那家店铺时，他惊奇地发现对方关门了。
这是传说中的某种，墨菲定理吗？
当然，仔细观察一番，似乎关了也没完全关。
从门店店面上的某些迹象来看，店主的离开似乎有些匆忙，似乎短期之内还有再开门的意思。
那么，旁边的其他店铺，还在正常营业吗？
站在街头，肖雨翎后退了一步，左右各看了一眼。
旁边的杂货铺确实还挂着OPEN的字样。
望着装潢简朴的杂货店。
温暖的风拂过面颊，空气中隐隐有些不安的燥意。
肖雨翎最终还是狠下心，决定冒着风险去问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因而，在心底组织好语言后。
他迈开步子，走进了这家看上去普通的杂货铺里。
店里，站在收银台前的是一名头发斑白的中年男人。他大约中等身高，体态微胖，发际线已经出现了后移的情况。
肖雨翎跟对方打了个招呼，然后装模作样的在货架前选了几样东西，走上前，拿去给对方过机付款。
“多少钱？”
肖雨翎看了一眼。收银台上，扫描完了的税后价格被清晰地打了出来。少年在心底叹了口气，拿出一张整钱纸币和几枚硬币，意图想让对方给自己找整。
中年男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你只用给我这张纸币就可以了。”
肖雨翎想了想：“你能只给我……纸币吗？”
他一时半会忘记这个词怎么说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中年男人不解道。
“好吧，你看，这里不是十四元三十七分吗？”肖雨翎指着税后价格解释道，“那我现在不想要手上的这些零钱，所以我给你一张二十元的纸币，还有三十七分硬币。”
“那么，我现在想要的是，20.37-14.37，一张五元的纸币和一张一元的纸币。”
中年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肖雨翎挑眉，深吸了一口气。
就算计算能力不过关，但是这不都是国内买菜找零百位以内的计算吗？
他是没想到，自己买个东西还能买出这种问题来。
“……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算账的。让我拿计算器算一下。”
少年闻言直接晕倒。
“那算算吧，”肖雨翎苦笑着耸了耸肩，“我想我的计算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中年男人拿出计算器，一个一个按键地输入了等式的左边，然后敲下了等号输出结果。
显示确实是6.00。
这会轮到中年男人一脸震惊了。
对方看了一眼计算器，又看了一眼无奈的少年。
“你代数学得这么好？”中年男人的语气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我……至少念过高中。”
肖雨翎抿紧了嘴唇，扬起一个不失尴尬的微笑。
“哼，这样……”中年男人似乎有些不满，“我也念过高中的。”
这人……真擅长聊天。
肖雨翎咳了几声，赔笑着轻声道：“我还想跟你打听个事儿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咳咳，我意思是说，”肖雨翎连忙解释道，“我是新来的，然后今天走在街上……看到街上似乎很少小孩子，或者说是青年……”
看着中年男人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，肖雨翎的声音也小了下去：“……我想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，还是说，这个事情就不是我能知道的？”
“你最后的那句话？”中年男人问道。
“这个事情，就不是我能知道的？”
“倒也不是……至少我知道的部分有些不太妙，”中年男人咳了一声，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来的，但过几天就有去南边的船了。如果只是求一个船舱的位置，那还是没那么难的……我是说，现在。”
然后，男人对他说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最好快点离开这里。”
肖雨翎“啧”了一声：“老兄，你这个口气，搞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啊。”
对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，然后看了看后面的街道，旋即压低声音问道：“政府的人？”
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怎样，”肖雨翎也跟着低了低声音，“难道你还是教廷的人？”
“我要是教廷的人，看到你这么问东问西的，不早给你霍霍了，年轻人？”中年男人笑了一声，“没别的意思，现在在黎博雷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点什么，不知道的，多半都是外面进来查这件事的。”
男人自动给他补齐了身份：“那查这件事的，肯定是北边政府的人。你说呢？”
“……那又如何？”肖雨翎看向他。
“所以你就是了呗，怎么，政府这次派来的人这么年轻？”
“哈，我还没承认呢，”肖雨翎笑道，“倒是你，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？”
“没什么，不过是教廷他们给得太多了，”中年男人摇了摇头，“我是看你这人不像坏人，所以才跟你多几句。”
“是这样的，”男人低声解释，“我之前被人介绍了一份工作，就是负责开车，把货车从一个地方开到另外一个地方。然后我下车，人就走回去。这么一来一回，我能赚不少。”
“后面我听说那里头装着的不是啥好东西……唉，我这几天心里也有些不舒服，所以找个人聊聊。”
“嗯……”肖雨翎沉默了两秒，然后微微点头，“我会保守秘密。”
“行吧，谢了，”中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既然你这么说了，你来这里是为了隔壁那个店主吧？”
“你知道他上哪去了？”肖雨翎问道。
“这我不知道，”中年男人耸了耸肩，“我只知道昨天早上起来，他的店里就没人了。”
***
淦，非常难顶，本来说今天要双更的……
但是今天不是刚好赶上五一补课嘛，然后我们系里面拿这天上午考了一个模拟考，从早上八点多做到十一点多，直接把一整个上午报销了……
大概高中生可能不太理解吧，就是上了大学之后，想要应付那种两三个小时的考试，其实……非常地痛苦。
导致我现在整个人都有点不想碰自己的专业课课本（晕倒
所以怎么说，为了尽可能赶这个月末9w（甚至欠了一天更新hhh）的死线，搞不好得做好29或者30号一天万字的准备……
这可如何是好嘞（笑
算啦算啦，随缘吧，要是这个月拿不到全勤，五月份就狠狠地开摆了！
笑死怎么可能，还是会好好写的，但是后面要准备的考试也挺多，就还是保持每天一更吧，等到暑假应该可以耐心爆更一阵子什么的（毕竟原先打算的就是秋天开新书虽然不一定有流量hhh）
以上，大概如此，最近更新状态委实有些不在线，还请大家见谅。
笔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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